川普關於烏戰的骯髒算盤

【前言】

在本文中我稱川普為克格勃間諜,不是因爲我有證據,而是因爲英語裏有一句話:

”If it looks like a duck, swims like a duck, and quacks like a duck, then it probably is a duck."

如果它看起來像一隻鴨子,游起來像一隻鴨子,叫起來像一隻鴨子,那麽它可能就是一隻鴨子。

除了俄諜的盲流鐵粉,應該沒有一個懂歷史的人會真心相信:只要像張伯倫滿足希特勒的領土要求一樣,讓普京占有他用血腥戰爭非法搶奪的烏克蘭領土,然後取消對俄國的制裁,和它關係正常化,普京就會偃旗息鼓,加入世界和平的大家庭。

在俄諜上位之前,美國的策略是最佳的:一方面不讓俄國人感到滅國的恐懼而想動用核武(這就是爲什麽美國對升級給烏克蘭的武器非常謹慎),一方面用制裁讓它國力日衰,通過支持烏克蘭讓它持續流血,直到它筋疲力盡、油儘燈枯而求和,退出所有烏克蘭領土,甘願賠款。從此俄國人徹底放棄了它們所信奉的叢林法則,改弦更張,融入人類社會。

如果説拜登的政策有缺陷,那就是對俄國太謹慎,應該再强硬一些。

就如我在《三評川普新政:美俄談判》中所證明的,我們離這個目標已經不遠了。

在俄諜當了美國總統后,烏克蘭和民主世界放棄了最佳方案,同意割讓領土求和,但最後的底綫是美歐必須對烏克蘭做出實打實的安全保障,因爲普京用血腥戰爭占了大便宜,如果沒有美歐的安全保障,它一定會在緩過氣后繼續西進。沒有任何道理它會停下來。我在《歷史將普京推上了希特勒曾走的那條路》深入討論了這個題目。

然而俄諜對此毫無興趣。在橢圓辦公室裏,儅則連斯基提起安全保障時,俄諜對他說,不要擔心安全保障,這根本不是問題。

看得出來,他說這句話是是真心的。

是俄諜不知道張伯倫的懷柔政策不管用嗎?

不是。

我不是説俄諜肯定知道這段歷史——以他的無知,他可能真的不知道,但共和黨各個層面都不乏烏克蘭的支持者,盧比奧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俄諜肯定被勸説過多次了。

那麽爲什麽他還會那麽真心實意地説出那句話呢?

因爲下面大半句話他無法説出來。

俄諜心裏的整句話是:

“在我作總統的這幾年,普京絕不會再次進攻,因爲第一,一個克格勃間諜作了美國總統,對俄國來説是無價之寶,如果他在我還在任上時就撕毀協議重新進攻,一定會導致美國人民徹底擯棄我和繼承我的衣鉢的的徒子徒孫們,這對俄國不利。第二,俄國目前大傷元氣,她需要幾年時間重整軍備。

“所以,在我在位這幾年,俄國絕不會撕毀協議。

“等我拿了諾貝爾和平獎走人了,俄國再撕毀協議發動戰爭關我屁事?“

至於那個礦產協議,俄諜純粹是爲了經濟利益。有人說這是變相的安全保障,因爲有美國人在礦區工作,俄國人自然不敢入侵。

諞小孩兒的鬼話。

美國不會派軍隊保護這些礦工,對不對?否則不就成了美國在烏克蘭駐軍了嘛?

如果普京準備再次入侵烏克蘭,他會蠢到派正規軍進入礦區射殺美國礦工嗎?

如果礦區和周圍生活環境不時發生搶劫謀殺,零星有不知誰發射的自殺無人機或迫擊炮彈落在礦區,你作爲一個礦工,還會願意呆下來嗎?

就算你要錢不要命,礦主也不會同意,因爲如果他們爲了掙錢以雇員的生命冒險,一旦你出事,集體訴訟會賠死他們。

就算是礦主願意冒險,美國政府也不會同意,因爲這違反了政府保護公民生命安全的基本職責。

所以,等普京準備好了再次入侵,他只要在礦區製造各種襲擊事件——這是FSB和GRU最擅長的,不出三個月美國礦工就會消失。

然後普京就可以長驅直入了。

俄諜能不知道這一點嗎?

可見他就是在愚弄他的盲流鐵粉。

可見他根本不在乎普京再次入侵。

川普關於烏戰的骯髒算盤 有 “ 5 則迴響 ”

  1. 1990年代初,逢周末我都会去爷爷家玩。最喜欢的就是周六去,睡一夜,周日晚上再回来。暑假最开心,可以住上几天。爷爷起得早,爱听短波,一大早我总是被他的美国之音吵醒。

    虽然有干扰,时常听不清楚,只听见螺旋桨一般一刷一刷的噪音,我还是爱听。我对它新奇的内容上瘾,也喜欢外国播音员说的吃力的字正腔圆的普通话(那时候没有多少华人员工)。后来,我自己也听了起来。我会微调旋钮,找到声音最清晰的频段。

    “美国之音,现在报告简要新闻”

    “现在是时事经纬节目”

    “您可以拨打对方付费电话参加我们的节目”

    这些振中的语句我现在还能听见。 收听美国之音的日子让我对世界有了不同寻常的认识,也让我初识民主制度。从此,我对看到、听到的内容都会问一个为什么。 

    早上听完了美国之音,梧桐树上的知了才开始知啦知啦的叫。太阳已经老高了。 那是一个电话号码不断增位,商品经济逐年发达的时代。也是现在能清楚回忆起来的美好时光。 满街都是二八的自行车,公共汽车中间有“帘子”连接,刚问世的矿泉水还卖得挺贵。

    后来到了大学,我发现大部分同学,农村来的同学,都没有这样的经历。 我和他们的观念是不一样的。在大学,我又听起了VOA练英文,准备托福考试。 这么看来,美国知音算是伴我成长一路走来的那个神秘的声音。

    第一次到华盛顿,我在国会山附近找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我驻足在门前许久,看到金色的牌子上写着voice of America 几个字。原来这声音就是从这栋其貌不扬的大楼里发出来的。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2025年3月16日,川普总统下令关闭有83年历史的美国之音。这个从二战开始,被欧亚大陆上无数听众藏起来,捂起来听的电波将永远消失。 实在是令人感叹。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阳光穿透梧桐树, 影子落在地上明暗交错的那些永不再回来的日子。

    抛开个人感情,理性地看。人们早已不用短波。美国之音只是YouTube 上的一个频道。现在很有见地的节目可不少,美国之音早已不再有当年独特的地位。况且,美国之音实际上是政治宣传,几十年来都不在美国国内广播。

    但是,这也将标志着美国在世界上推广价值观随之结束。 我必须指出的是,民主制度有自我性,也有世界性。习惯集体主义的人可能认为民主制度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泛道德主义的推广民主。但那是集体主义思维惯性的误解。民主制度不能像成吉思汗那样不惜一切代价,也不能像当今为了保存别国的势力范围而以更高的死亡率送自己的军人远赴前线。

    因为民主制度必须有自我性。它如果没有,它要是活雷锋,那民主何在? 我以前在收音机外头,现在在里头。我是纳税人,我明白美国政府多如牛毛的,大部分公民都不知道的部门。

    但是,完全走到另一个极端,放弃价值观,也是极不明智的。美国之声音代表什么?美国的故事有什么意义?美国要世界如何认识它?

    为什么任何政治势力都很重视价值观,重视对历史的解释权,重视传播手段的与时俱进?那是因为人类是一个在无序的世界里找秩序,在随机的世界里找规律,在噪音的世界里找信号,在物质的世界里找精神的文明。所以,我们还是需要秩序和精神。不应该以成本来看待价值观传播。美国能有人才、经济、科技的地位,其软实力是基础。希望有一天美国能重启价值观传播。 

    谨此 追忆美国之音。

    空洋

  2. 美国人有不少特质是两个极端的。人们既热衷于普世价值的传播,又对世界持有怀疑和冷漠。虽然美国是史上最强大国家,但可能是第一个不想征服世界的帝国。这和地理有关。从东部到西部,河湖遍布,千里农田。 就是广袤的西部都被上帝安放了很多雪山,清澈的水流滋养千里平原。翻过这座山,一定还是富饶的土地。所以美国人民认为大自然终究是宽厚慈爱的,原谅我们的,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不仅有别于大部分国家,也有别于其他英语国家。加拿大人和澳斯望向内陆,只见苦寒之地或者干涸沙漠。他们聚居在狭长的土地上的城市里。美国人民多数生活在各不打扰的中小城市。州与州政治倾向不同。人与人之间有缓冲空间。屋里屋外,足够两个小孩两只宠物。你想上大学就可以上。囚犯可以在服刑期间攻读学位。所以,美国人就是上辈逃离世界,生活在两个大洋环抱的绿洲里。我们理解美国人必须理解地理和移民历史创造的国民性。

    当列车进站时,许多国家的人都会下意识的跟着移动,仿佛不着急就会错过。而美国人只会站着静静等候。 你总会能上,上不了还有下一班,还有事无巨细的导向信息。 一张旧海报上的电话号码通常还有效。

    美国人缺乏对世界的关注,应该说是这样心态的结果。美国现在是从一个大时代(1945-2025)蜕变为下一个大时代(2032-)的过渡期。乌克兰的命运无法预料。但我们不得不承认不想做传统帝国对美国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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